丧心病狂的兔子★

每天都在激情产出和我他妈写的是啥之间反复横跳

【九辫】小恶魔饲养指南(拜年祭)

又名:霸总馕和他的傲娇小恶魔

*九辫同人 ooc我的锅

*请勿上升真人

*不甜不要钱!



1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杨九郎举着亮锃锃的锅铲半张着嘴直愣愣的站在好像被二战里的空军轰炸过的厨房。当然了,这锅碗瓢盆乒乒乓乓的摔了一地满处都是烧糊的黑烟和气味的地方,能够称为厨房的话。


今儿个想给自己做顿黄焖鸡的想法,仿佛抽风一样。


杨九郎年方三十整,三十而立,他今天刚立住。

哪怕煮面只会烧开水,吃饭只能靠外卖,好歹也是一辈子就一次的三十岁生日,他只是想给自己做顿黄焖鸡。


至于为什么是这道菜?


杨九郎愣了半天的神儿,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祖母留下来的秘传菜谱,又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嫌弃的撩着大褂一边用折扇掩住口鼻一边垫着脚想找个干净地方站的……说相声的?


谁让这菜谱里就这一道菜。


“不是,您……哪位啊?”


为什么他照着菜谱做的黄焖鸡里会炸出来这么一位来?


黄焖鸡成精了?


“恶魔。”


穿大褂这位胡乱的扇去带着糊味儿的烟,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又嫌弃的说。


谁?


杨九郎一脸心情复杂的把刚刚那声“轰隆”巨响里还没震聋的右耳凑了过去,到底是他幻听还是他压根儿就被炸傻了?


“眼睛小耳朵还不好使?老子是恶魔!恶魔!”


眼前这位“说相声的”说,他是恶魔。


嗯……


手里熏黑了一大片的菜谱又被拿在手里紧蹙着眉头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黄酒冰糖老抽白醋,葱姜蒜爆香加辣椒,他是按照这个步骤一步步完成的啊……这玩意确实是菜谱没错吧!怎么好好一顿黄焖鸡没错出来倒把这位祖宗召出来了。


又看看面前这位,葱白儿似的手撩着大褂的下摆,白袜布鞋嫌弃万分的踢开脚边摔了一地的锅碗瓢盆,扇子大约是湘妃竹的,扇面儿只有“冰清玉洁”四个字儿。


嗯,冰清玉洁的……恶魔。


他眉峰凑到了一块儿,眼角儿也微微扬着,珉紧了的唇不那么耐烦的撇了撇,一抬眼满是“爱信不信”的意思。


“你!就你!甭看别人,说的就是小眼扒叉的你。是你给我召唤出来的,所以小爷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


折扇点指,得意洋洋,犹如天神俯视凡人众生。


啊……这熟悉的对白,这熟悉的套路。


从眉眼打量到脚尖儿,又从脚尖儿打量到眉眼,杨九郎沉了一口气,揣着胳膊一仰脸儿跟他说。


“来段儿报菜名。”



2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 ,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晾肉,香肠……


“等等等等,我呀!知道你,没钱!”


贯口儿他熟啊,心情好了他还能再来段儿八扇屏呢!


只不过恶魔的事业心成功被打击,张云雷合了折扇用那种关爱智障儿童的无奈眼神看了看捧哏上瘾了的杨九郎,眯着眼折扇抵着眉角儿蹭了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人要都这么好糊弄,他这个月的KPI还用愁嘛!


“行了吧,小眼扒叉的,我还会快板儿要不再给你绕一段儿同仁堂?”


杨九郎一拍巴掌,使着他那一嘴京片子高声道。


“我就知道你就是一说相声的!”


放屁!你们家说相声的能从黄焖鸡里蹦出来啊!


“甭说那个!还有两个愿望,赶紧说完。”


恶魔的愿望永远都是等价交换,三个愿望就要用你的灵魂来交换。


张云雷一踮脚灵活的坐到这么屁大一点儿的厨房里唯一算得上干净的橱柜上,耷拉着水裤底下细瘦的小腿摇摇晃晃,一歪头折扇抵着下巴下意识的轻舔过下唇,咂摸滋味。 人都说品性越高尚,头脑越聪明的人的灵魂越好吃越稀有,这小眼扒叉的看着傻兮兮的灵魂肯定不好吃。


环着肩膀,腰板儿挺直,杨九郎眼瞧着这人用打量吃食的目光打量自己,仿佛摆在他眼前的不是个风流倜傥气质高贵优雅成熟的,有为青年。


而是一盘儿黄焖鸡。


还是那种姜片多过鸡肉,有点儿让人嫌弃的黄焖鸡。


“第二个愿望,能不能帮我把厨房收拾了。嗬!这好家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自个儿家厨房研制核弹呢。”


这还不简单?话音刚落,张云雷一抬手折扇打开随手一挥,刚刚还跟战场似的厨房立马就焕然一新,出于同情他还把水槽里存了半个月的脏碗给洗了,冰箱里添了些水果蔬菜少了些啤酒可乐和速冻食品。


像他这样好心眼儿的恶魔可不多了。


张云雷高高兴兴的从橱柜上跳下来,裂开嘴角笑的有点儿慎得慌,一口小白牙直晃眼。


像他这样好打发的人类也不多了。


“还有呢?还有呢?最后一个愿望,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哦。”


杨九郎眼瞧着他凑到自己身前来,手指头比了一个👌,弯月似的眉眼处处都透着狡黠,他甚至恍惚间隐约的看到了他脑门儿上的恶魔角,裂开嘴角儿时露出来尖利的小虎牙,以及板板正正缎子面儿的长衫下透过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扑腾展开的小翅膀。


果然是个,小恶魔。


他愣愣的干笑了两声,忽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至少杨九郎总知道,说相声的折扇是没办法一挥而就瞬间收拾好一间厨房的,用来敲头还差不多。


“我要是用完了三次机会……会怎么样啊?”


对于他迟来的疑问,张云雷笑的越发开心。


会怎么样?像黄焖鸡一样被吃掉喽。


他歪着头,笑起来纯粹无害,反而吓得杨九郎后背凉飕飕的一哆嗦。


“哈……那我的第三个愿望是……”


杨九郎退了半步,不好意思的笑笑伸出手也比划了一个👌。


“再实现我,三个愿望。”


还能这么玩儿?!


张云雷甚至能看见杨九郎脑袋上的血条从一丝血瞬间充满,他脆弱的血压也跟着冲到了头顶。


笑容僵在脸上,他保持着刚刚那微笑和善的表情,咬着牙又问了一句。


“你再说一遍?”


杨九郎看了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凑不要脸的精神正正好好打在了这位涉世未深单纯无辜的小恶魔死穴上。


于是他傻笑的样子更加让人气血翻涌。


“就这仨愿望,我能使一辈子。”


虽然事发突然,但是杨九郎脑子还算转得快,再加上他长了一副老实人的样子,不过在张云雷眼里大概就是有点傻。


人不可貌相,这是他给张云雷在人世间上的第一课。



3


“上班那么辛苦,我一挥手就能让你拥有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做得到。”


杨九郎不过是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手里的方案来没来得及看,神出鬼没的张云雷正趴在他身背后喃喃低语。 “好多好多的钱哦,怎么花也花不完的。”


绘声绘色,深情并茂,实打实的恶魔低语。


好像除了杨九郎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见他,也就没人透过办公室的玻璃门看到一个穿着长衫的小伙子坐在钱堆儿上数钱是个什么奇景。


一打一打的红色毛爷爷铺了满满的一整间办公室,什么金灿灿的小黄鱼儿,红珠玛瑙殷绿翡翠,钻石珍珠,瓷器字画,这气派杨九郎估计也就在哪位皇帝陵寝里见过。


要说不为所动绝对是骗人的……


“杨总,这是公司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上个月的股票涨停资金回流,还剩下三个亿的现金资产这个月可以马上投款。”


只不过,杨九郎不缺钱。 漂亮的小秘书一身利落干练的职业装,披散着的头发也都打理的丝丝柔顺,低头浅笑大方知性。


“下周去日本的机票已经订好了,是早上十点的飞机,我会提前一天再提醒您一次的。”

 杨九郎手里的报表翻了几页,头也没抬只随口“嗯”了一声。姑娘走了,他才发觉桌子上还坐了一位。


黛青云纹缎子面儿的旗袍,气儿开到了大腿根儿。倚着宽大的书案,白嫩嫩的皮肉隐在紧贴着曲线的衣料里若隐若现,一把宽的细窄腰身掐弄在手里都能显出空档。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豆蔻色指尖纤细抵着红松木的案台,一点一点的送到他眼前来,点指在鼻尖儿慢慢滑到下巴,一抬手让他抬起头来。


“许个愿望,我永远都是你的。”


鬓边儿的海棠花娇嫩的滴出水来,绣云纹飞凤的团扇半掩着唇角微扬,俯下身子墨绿色的盘扣儿就在眼前,好像伸手拨过就能瞧见细长的脖颈下面藏在衣料下面深凹的锁骨。


“自然你好看……”


而他也就这样做了,学着张云雷的样子抵着他白嫩的下巴慢慢向下,只是唯独停留在了他盘扣儿上微微凸起不算明显的喉头,粗粝的指腹一扫而过。


“只不过我喜欢男的。”


……?


他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一哆嗦从书案上跳了下来,立马就从刚刚的旗袍美女换回来长衫大褂的模样。


“哈?”


你有这爱好不早说?



4


“要不然咱们商量商量?”


这都折腾好几天了张云雷总不会就这么在这着儿跟他耗上一辈子吧。

杨九郎看他耷拉着眼角扁着嘴,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他了。


张云雷不过就是琢磨不明白了,人生在世欲有一二也不过是酒色财气四个字,人家老老实实的求的愿望都是什么发大财,娶大美人。


他倒好,非听什么报菜名!


“三个愿望再三个愿望,反反复复没完没了,你真当我就没辙了?”


犟!死犟死犟的!


杨九郎在他气鼓鼓直跺脚的间隙,仔仔细细的把祖母留下的“菜谱”又看了一遍。


说是菜谱其实也就是两三张折在一起泛了黄的纸,索性这几张纸被保护得很好,字迹也清晰。

其实杨九郎对这东西也是头一次见,回老家收拾祖母遗物的时候随手带回来的,这东西就夹在精装绣像本金瓶梅里。


内容也是他所见的那样,油盐酱醋配菜调料,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是个菜谱的。


只是页脚上有个不起眼的印章,大概也就只有指甲盖大小暗红烫金的写着一个“封”字。


看看印章,再看看张云雷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这东西按照套路推理一下杨九郎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你跟我说说你在这纸里待了多久,怎么进去的。说不定,我发发善心看你可怜就换个容易实现的愿望。”


位置调换,这次犹如天神俯视凡人的换成了杨九郎,他环着手臂晃了晃手里的菜谱仿佛捏着张云雷的命门,这东西虽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有什么大用,但是他既然是从这里面蹦出来那说明这玩意克他啊。


逻辑清晰,思维敏捷!


没想他一错眼珠儿,立马可怜巴巴的扁了扁嘴,手指头绞在一起,一副深情厚谊。 “其实,我是一只被封印在这张纸里的狐仙,是恩公你救了我,作为报答我才会帮你实现三个愿望啊。你看,现在就剩最后一个愿望了,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他凑过来微微俯下了些身子,十指交叉托着下巴,蹙了峰眉眼巴巴的看着他,晃晃身子杨九郎甚至能顺着修身长衫紧贴着腰身的线条看见他圆翘的屁股上摇来晃去毛茸茸的一条尾巴。


杨九郎还是笑笑,伸出三根手指头来。


“再来三个愿望。”


……你大爷的。


说起来又不光荣,身为收割生人魂魄的小恶魔,张云雷从业以来一个魂魄都没能成功的收取过。

甚至出师不利一来就被困在一张不知道哪儿来的纸里,要不是贪吃就馋那么一口黄焖鸡他也不至于被折进金瓶梅里看了五七十年的小黄图啊。


啧……


他一瞥眼睛,眉角儿也跟着垂下来,一脸都是懒得理你的傲娇表情。杨九郎被他折腾了好几天,却一点一点的琢磨透了他。低眉垂眼珉紧了唇就是不高兴不顺心不如意,生气也是摆在面儿上的长吸一口气就顶在胸口上,眉目立马就拧成个疙瘩。


一举一动都没掩饰好猜的很,也不过是口不对心别扭的很。


别扭了一阵儿,也就不情不愿的轻咳了一声。

“咳……本来我一早就该完成了任务的。”

 目光扫过那张泛黄的纸,回忆透过纸张上黄焖鸡的菜香味道慢慢涌现。


5

他的第一位顾客,是一个姑娘。


“她许下的第一个心愿是爱人亲手送的玫瑰,她的爱人死了我就想办法把他从地狱带回来,玫瑰换成了曼陀罗,一样红火热烈。”


“她许下的第二个心愿是,爱人永远陪在她身边,所以我施了魔法让他的灵魂不死不灭。”


他顿了顿,可是你知道,不死不灭的灵魂也只是看得到摸不着的东西。


“许下第三个愿望他们的灵魂永远都会属于我,这买卖不亏的。”


他嘴上这样说,可还是透了口风。


“或者,永远不要许下第三个愿望……”


这样至少他们还能厮守到姑娘生命走到尽头,她死后纯粹的爱滋养后的灵魂要比留过遗憾的灵魂好吃一百倍。


虽然这样说,只是他嘴硬心软罢了。


杨九郎摸了摸那几张放在手上已经软塌塌的快要碎掉的纸,这个故事很耳熟,他小时候被祖母留在怀里哄睡时听了无数遍。


“然后呢……”


然后?他“哧”的一声笑出来。

鬼魂怎么可能会和活人长厢厮守呢……


姑娘的家里人天长日久的自然察觉出来不对,一开始是以为姑娘是因为爱人早亡受了刺激,再然后就是认定了是恶灵附身,不知在哪里寻了一个得到高僧过来斩妖除魔。 “她害怕极了。很多东西失而复得是喜,得而复失就成了比悲伤更悲伤的空欢喜。”


她急急忙忙的找到我要许下第三个心愿,可是我知道许了愿她的命就是我的了,魂魄皆散万事皆空。


“所以呢……”


所以?


“所以她用了一碗黄焖鸡和我交换,替她的爱人被封印在这里。”


才不是什么同情,只不过是黄焖鸡要比湿哒哒满是姑娘眼泪的灵魂,好吃多了……


他撇撇嘴,待在那几张破纸里也没什么不好,不过要是把他在金瓶梅里多换几页就更好了,一张图看了几十年看得他生厌。



6


故事是杨九郎听了几百遍的俗烂故事,可听了故事他似乎也改了主意,好像他这么吵吵闹闹的折腾着他也没什么不好。 一抬眼,只看了杨九郎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一副细眉眼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杨九郎只是不太明白,他不是恶魔吗?诱人入恶道,沉迷声色欲望,收割罪恶灵魂。


最为恶魔,他未免也太天真了。


“其实你有很多机会让我说完最后一个愿望……”


天真到杨九郎忍不住想教教他,什么才是引人入恶。


“毁掉我身边的一切,绝望笼罩四周,遇事不顺才会心生欲望,有了欲望才会堕入黑暗。”


他一步一步走近,不可思议的看着明明是恶魔却清的见底纯粹易懂的眼睛。


“毁掉我的财富我才会许愿获得财富,毁掉我的健康我才会许愿获得健康,拿走一样东西才会让人有想要一样东西的欲望。”


欲望无穷无尽,越陷越深,直到再没有可实现的愿望。


人心要比恶魔更黑暗,这是杨九郎给张云雷在人世间的第二课。


他张了张口,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这不是他做事的原则,很多东西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愿做罢了……


杨九郎看他的模样笑笑,道了一句只是玩笑。


然后比出三根手指来。


“我的第三个愿望。”



7


“哈?你说的愿望就是这个?”


黄焖鸡热气腾腾,和从前他被封印在菜谱里之前吃的那碗一摸一样。


他托着下巴,有些无可奈何的问“是不是又要我回到纸里?我跟你说哦,就算你把我关起来了你的魂魄也是我的。”


而且,能不能给我找一副耐看一点儿的金瓶梅放进去,倒挂葡萄架他都看腻了……


杨九郎不知道从哪儿淘弄来了一身儿小猪佩奇的围裙,粉粉嫩嫩怪合身的。他给张云雷和自己各添了一碗饭,冒着热气儿直冒尖儿的白米透着香喷喷的味道。


他一直想知道自己照着菜谱做出来的黄焖鸡会不会和祖母小时候给他做的味道一摸一样,可是听完了故事他就知道了,一定会一摸一样的……


“你说人会和别人看不见摸不着不死不灭的灵魂厮守到老吗?”

鸡腿上的肉嫩的咬上一口满是汁水,张云雷被热气腾腾的鸡肉烫的眯起眼睛,舌尖抵着唇角舔着带着油花儿的汤水忙的不亦乐乎,连忙摇头。


他哪儿知道,他都被关了多少年了现在那姑娘早该入轮回了吧…… 啧,赔本儿的买卖。


“我想知道。”


“你也有死去的爱人?我跟你说哦,上次我就欠地府一个人情没还呢,更何况……”


饭菜白茫茫的热气笼着他,邹邹鼻子一脸“我才没那么笨”的劲儿,莫名的有生人活气。


“同一个错误小爷我是不会犯两次的!”


杨九郎只是笑笑,替他挑走生姜辣椒。


“不死不灭的灵魂,你也算一个啊。”


张云雷筷子还搁在嘴里,一口土豆还没等咽下去,只愣了片刻才一脸复杂的表情凑过来,似是犹豫了半天才凑近了他低声说。


“你真喜欢男的?”


神秘兮兮杨九郎笑而不语,伸手扯过纸巾擦了擦他唇边的油花儿。


非说他喜欢男的,到还不如说他喜欢一碗黄焖鸡就能骗走的小恶魔。

“你就是我第三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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